“嘶——”

sans站在镜子前，扒拉着衣服的高领露出自己的脖子。

镜子中那森冷的白骨上显露出非常不明显的牙印。

“你是狗吗？”sans皱着眉看着镜中的自己，时不时触碰被某只“猎犬”留下的痕迹。

“如果我是狗，你已经被我吃的一干二净。”

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sans只觉得好像有什么车轱辘从自己脸上碾过。

哪怕murder可能说的是字面上的意思。

sans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想要扭头给后面的人来上一拳。

“你咬的太用力了。”

murder：“不用力怎么在你身上留下只属于我的标记。”

sans猛的扭头看向床上侧躺的某骷髅。

“自从我和你在一起，你好像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sans走到murder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以前的你会说这些话吗？”

murder眨眨眼：“不会。”

“我为什么要对他们说这些话，我又不是killer。”

“难道你想让我对别人说？”

sans弯下腰用他那血色的眼睛看着murder：“不可以。”

murder注视着眼睛里倒映的自己，他露出笑容：“well……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