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莫不是危机一过,便想纵横天地,重新自立门户?”杨挺连“面包树”都舍了,这些花卉又算什么?
“矮油,杨小哥切莫多心。你那东西既大且强,哀家不知多舒坦。怎好做那食言而肥地蠢事?就是久未食用‘蜂王浆’,嘴里无有味道……”蜂后婉转莺啼,嗓音兼语境都透着诱惑。
杨挺尴尬一笑,好在别人“听”之不到,不然得多难堪?“好歹堂堂一人族男儿,您别逗弄于我。尺内灵力充沛,根本无须进食。话说您老人家调理的如何了?”
“啐!小毛孩子,想得倒美,哀家才看你不上呢。自打开了灵智,哀家说话便是如此,没来由数日便改了风格吧?若不习惯,自己适应便是。”蜂后中气十足,显然恢复了活力。
或觉对“长期饭票”不甚和谐,蜂后缓得一缓,终是说了点软话:“尺内环境大抵不错,就是样色单调,略显美中不足。小哥儿奔波不休,哀家也没闲着。一连置了千枚蜂卵,就等小家伙们嗡嗡而生了。”
“数千枚?这才多会儿工夫?你一个人……”杨挺心惊不已。虽说生命形态不一样,但这营养不良地蜂后也太能生了吧?
“所以啊,哀家不是劳苦功高,却也颇有建树吧?不过想吃点顺口东西,很过分么?”蜂后语气哀怨,似有无尽委屈。
“……”杨挺无言以对,只得装聋作哑,四下乱看。入目所见,果真是琳琅满目。数不清地花卉野果满地乱长,蛙鸣虫叫更是连成了片。
“嘶……”令人牙酸地嘶鸣声中,高大灌木两旁一分,登时显出了当地主角——“莽原蝍蛆”。
一段时间不见,这蜈蚣颜色愈发鲜艳了。尤其头上一点殷红,更是明亮得娇艳欲滴。
俩嘴钳一分,噗地喷出大滩绿色毒汁。看来它也记着杨挺有多难缠,甫一照面便使出了杀手锏。
驱“灵力”,欲与其沟通一二。结果比大虫还要不堪,收到地意念杂乱无章,一点逻辑都无。既如此,那便死吧!“来来去去无非那样,你,真没创意。”面对毒汁,杨挺双手背负,昂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