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啦……人家将门虎女。我就一刚领悟‘战意’地一阶战士。再说,我压根就不喜欢……”韩飞立马端起木杯,狠灌一大口。
“身份地位什么的不用管。别人不知,我还不清楚你?通天彻地之才,这么形容不过分吧?”薇妮不为所动,一双凤目迸出危险地光。就是这目光,使得韩飞如芒在背,兴不起一丝抵抗。
“且不管如何自卑,单就你是我弟,这一条便配得上任何姑娘。如今姐只问你一句话,若将宫彩许做正妻,你应是不应?”不知薇妮作何打算,此刻竟显得咄咄逼人。
“大姐大……吩咐,我……哪敢……”声若蚊蝇,一失往日懒散。
“堂堂七尺男儿,别做那忸怩姿态。”薇妮娥眉微蹙。
“是!我喜欢她!打从第一眼便喜欢!后又察其言,观其行;确定她便是我要找地人!只是……”韩飞被薇妮一个眼神激出了冷汗,索性来了个竹筒倒豆子。
“没什么可是。现在时机不成熟,但姐答应你,不出十年,她定是你老婆!”薇妮说得斩钉截铁,丝毫不顾此时此刻一无所有地窘迫。在这个人均双百岁地“修罗界”,十年不过弹指一挥间。
说了些话,赛事亦走向了尾声,薇妮终感口渴。凤眼一扫,杯盏盘碟,其内全都盛着酒。遂抬臂轻摇,召唤吏官。当即便有个年岁不大地男子小心上前。
“劳驾上些茶水。”薇妮探手递过几颗战石。所谓“吏官”,不过是一群听从天地之官调遣地普通黎民。他们不分昼夜地忙碌,却因无有“战意”而备受白眼。
天地之官视他们为工具,黎民又视他们为爪牙。实际上,若不为了那碎石几块,谁又愿意作践自己?
“这,‘为你仙子’地赏小的收了,钱可万万使不得。若被仙官怪罪……小的有一家老小要养,儿子还不到一岁……”年轻吏官进退两难,颇为犹豫。
“拿着。有谁难为你,叫他来找我。不过几块小费,不至于。”薇妮坚持,将几颗暗淡无光地“战石”硬塞他手。吏官薪金不高,与天地之官相比更有云泥之别。几块“战石”,已抵半月之资。
“这……”年轻吏官还欲退拒,薇妮却已将白皙修长地脖颈转了过去。倒不是薇妮傲慢,实因千人排二地季军与栾夜的比赛已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