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质子,他淮阳王府,就没有质子。
不服来战。
“你上门去给鱼家做赘婿啊!”淮阳王恨铁不成钢地道。
“父王,”霍时渊沉默半晌后问,“您若是我,会怎么办?”
淮阳王语塞。
怎么办,他不已经做出了表率吗?
家里不同意,生米煮成熟饭啊!
但是这话实在没法跟儿子讲,因为这次他换了立场。
“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说的?你母妃是不了解鱼丫头,慢慢来……”
“父王,她抛弃所有来寻我,就为了在我母妃面前受委屈吗?”
淮阳王:“……晚辈在长辈面前委屈些不算什么。”
“我舍不得。”霍时渊道,“我想好了,母妃不愿意,那我们就不到她面前讨嫌。父王和母妃相伴,或许还能再生个弟弟继承王府。”
“胡说八道!”
“父王,无论如何,我不会让晚棠受委屈。她不欠我的,是我欠她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欺负,哪怕那个人是母妃。”
如果因为爱他,就要被他家人指责和伤害,那他根本不配得到这份爱。
“我也想不明白,母妃被救,明明她是头等功臣,为什么母妃还对她不满。”
那不是他记忆中的母妃。
只是身为人子,他不能指责。
可是,他也不会让鱼晚棠承受不该承受的。
“父王,您帮我问问母妃,如果她实在无法接受,那也不用勉强,我们回京便是。”
淮阳王头疼。
他毫不怀疑,霍时渊说得出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