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可能是被吓到了,一直没说话,脸色煞白。
当她看到月华和鱼晚棠谈笑风生,好像无事发生,脸色变得更白。
——人家只当是寻常。
这霍时渊和他身边的人,到底是怎样可怕的存在啊。
回到府里,鱼晚棠见她依然失魂落魄,便让她下去休息。
“奴婢好多了。”秋荷坚持伺候鱼晚棠换了衣裳。
她抱着被血污沾染的衣裳,欲言又止。
鱼晚棠见状主动出声:“秋荷,你害怕了吗?是不是觉得我很陌生?”
秋荷摇摇头,“奴婢不怕。芳菲想害姑娘,又把老爷的手稿偷走给别人,奴婢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肯定没安好心。”
姑娘不对付芳菲,芳菲就会对付姑娘。
“那就好。”鱼晚棠松了口气,“秋荷,你年纪也不小了,如果有看上的人,一定要告诉我。只要你们都愿意,我定然成全你……”
“不,姑娘,奴婢没想那些的。”
“你别慌,我只是说如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用觉得害羞。”
“那姑娘,您呢?您是要嫁给霍世子吗?”
鱼晚棠伸手抚摸着面前花瓶里斜插的腊梅,半晌后道:“不知道呢!”
她和霍时渊……
某些方面想起来让她望而却步,但是她到底,也不能再说一句心里没他。
——霍时渊离开的这段日子,无论她怎么自欺欺人,都压不住对他的担忧,甚至……思念。
鱼晚棠觉得很羞耻。
她为什么能
秋荷可能是被吓到了,一直没说话,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