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们越描越黑,倒不如让当事人亲口说来得好一些。
阿秀点点头,随着沈佑离开了将军府。
大将军又瞥了眼下面的阿成,招了招手。
“你和阿秀同罪,念在你初犯,自己去诏狱领了板子,往后本将军不想在京城里看见你和阿秀了。”
阿成点头,也被带下去了。
云宴见房间里人越来越少,有些尴尬。绷着的弦更紧了,始终不敢露出端倪来。
“云宴,你母亲是…?”
云宴不解,这问题她怎么觉得大将军好像问过她了呢。
“我母亲是楚安长公主,可是我幼时她便失踪了,我的印象当中也没有母亲的样子了…”
大将军手颤抖着,迟迟没有说话。
乔怀瑜见状,拱了拱手。
“将军,今日天色已晚,怀瑜和内子就不过多叨扰了。另外,家事不可外扬,今日怀瑜和内子只是来叙旧的,什么都没看见。”
乔怀瑜着重强调了一下“什么都没看见”。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这事搁外人看来,还以为是大将军不想要自己的骨肉呢!
可实际上却是阿秀想来嫁祸给大将军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一旦孩子生下来,阿秀就可以去大理寺告大将军,说他不顾国法家规,与霓裳国人诞下孩子。
到时,名声受损的就不仅仅是大将军了,还有整个月清国。
说到底,云婉宁这计策还真是损人不利己。她也不想一想,若月清国名誉降低,她即使是宫妃又有何用?
云宴也宁波这个道理,福福身。接着乔怀瑜的话道:“今日来和浣沙姊姊叙旧,相见恨晚。等过几日,还要再来叨扰呢。还望姊姊不要嫌烦才是。”
沈浣沙眼圈通红,微微颔首。
这朋友,她是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