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水里翻来覆去,把虫子们淹死,同时也有去除污垢的意思。
于是暂时把水倒掉,注入新鲜的河水。
然后准备一些薄薄的干木片,互相打火石。
虽然这样,一开始夏尔只是觉得只要撞上去擦出火花就行了。
经过仔细研究,夏尔开始明白,应该以一种相互摩擦的方式来做这件事,就像用火柴点燃一样。
点燃后,先将火移到枯叶上,然后是树枝和小木片。
把锅放在炉子上,下面用火烤。
盐虽然很少,但因为是从家里带出来的,所以只放一点点。
还差一点。......夏尔突然从焦急的心情中回过神来。
要是在这个地方被发现的话就完蛋了。
夏尔又回到出口,环顾四周。一切都好。
过了一会儿,虫子完全煮熟了。
夏尔拿出一把闪烁着暗淡光芒的叉子,从里面舀出一只。
那只蟑螂躺在叉子上,四肢僵硬,仰面朝天。
刹那间,生理上的厌恶感涌上心头,但夏尔还是转过身,闭上眼睛,让它过去。
然后,一口气送进嘴里。
什么都不想。只是咬、咬、咬。
一个劲地咬。吞下去。喉咙里有东西卡住了。用水冲洗。好。下一个。
起初,夏尔一边吃一边告诉自己这是虾,是小虾。
小主,
但是,夏尔会无意识地去寻找自己所吃虾类特征,无论如何都会找到不同之处,直面自己吃蟑螂的现实。
这样把贵重的食物吐出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最好什么都不想。
尽管如此,一旦开始进食,获胜的总是强烈的饥饿感。
话虽如此,吃完之后也不能掉以轻心。一想起自己当时在做什么,就会冲动得几乎要把一切都吐出来。
顺便说一下,去掉四肢体也是为了提高食用时的安全性。
大多数昆虫的肢体末端都有刺。尤其是后腿,通常有无数尖锐的。
据说前世在东南亚各国也有昆虫料理摊位,但是外行人不去后腿就吃,所以嘴里到处被刺,痛得要命。
看样子,今天也能平安无事地吃到最后了。
夏尔再次用水冲洗嘴角,为了不留下吃东西的痕迹,然后用剩下的水洗平底锅和叉子。把手放在即将熄灭的火前,温暖身体。
如果这个消失了,自己该怎么办。
自己昨天没回家,那今天应该回家吗,重要的是平衡的行动。
情况一如既往地不得而知。只是从那天起,村子里失去了秩序。
丢了驴子回来的村长,再也不想去领主的城堡了。
他受了重伤,这也难怪,不过夏尔觉得那样的话,派个代理就好了。
把村里的姑娘们卖掉的事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前几天,夏尔看到一对依依惜别的母女,她们两人的表情都很空洞。
虽然处境艰难,但还是为能在一起而高兴......丝毫没有这种气氛。
食物和其他财产的共同管理也悬而未决。事实上,没有人再愿意工作了。
如果真要开始行动的话,那也只有到附近的树林里去找一些可以吃的东西的时候了。
村子里的年轻人有时会吵闹,这样的他们一定会在半夜悄悄地溜到村子外面去。
但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并没有就这样回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夏尔不知道,所知道的只是现在这个林加村正在遭受饥荒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