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当众招揽你们,只不过是做样子给百姓看,为的是让百姓认为他是一个好官,但实际情况应该比这要危险的多。”

“危险?”

谢必安想了想,对江笙说,“九妹,这一阵子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

“真的像你所说的,我们的功夫其实并不差,一般人很难是我们的对手。”

“那个大人带着几十个亲卫过来,以为这样就能对我和老八造成威胁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如果他敢对我们不利,我就立刻让他见识一下我们的手段。”

“很好!”江笙点了点头。

“七爷,知道你有这种警惕性,那我就放心多了。不过你们要答应我,如果那个朗大人要安排你们出远门的话,你们一定要来告诉我。”

“没问题,话说回来,你倒不需要担心我。”

谢必安又扭头看了看范无咎,“反而需要担心一下这个木头,不仅心慈手软还看不清局势,刚才那番话我如果不说的话,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吧?”

“我……”

范无咎还想狡辩,但仔细想想确实如此。

自己只想到他们是贼寇,却从未想到那些贼寇也把自己当做敌人。

“七哥,我仔细想了一下,既然我们已经是同甘共苦的结拜兄弟了,那我们就一起去赴任吧。”

天亮之后,谢必安跟范无咎如约来到县衙。

县衙已经被新知县悉心打扫过,不仅扫清了门前的落叶,还重新支起了鸣冤鼓。

守在门口的官差见到谢范二人来到,赶忙拱手行礼,然后将他们让了进去。

江笙一直不太放心,便悄悄跟着二人,一直到他们进了衙门之后,江笙便使了个身法,翻过衙门的高墙,躲在暗处观察。

朗大人正在大堂之上查阅这些年攒下的状纸,眉头频皱。

“没想到前任知县身为一县的父母官,明知战事要来,却提前收了赋税,卷款遁逃了。”

朗大人将状纸整齐地收好,递给身旁的师爷,“周师爷,这些状纸很多都已经发霉风化,看不清诉求了。”

“你速速安排人手,去县里询问这些状纸的出处,看看乡亲们家中是否还有难事需要本官解决,如果有的话立刻回来汇报。”

小主,

“遵命。”

一旁被称作周师爷的男人俯首接过状纸,离去了。

而这一幕也正好被正要进门的谢范二人看在眼里,且不说这人是不是贼寇,但他至少应该是个好官吧。

“哎呀!二位少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