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纳兰文静赶忙招呼六爷进门。
只等沙发落座,文静乖巧的奉茶后……
纳兰镇江才错愕的问起:“爸,今晚你怎么想起,来我的别墅坐坐!”
“今晚的事,让我很费解,”纳兰六爷看着镇江:“说说,你怎么想的?”
“我?”
纳兰镇江惋惜:“当时跟错了调查队,否则,也能亲眼目睹,那些灵调局的人,是怎么顺藤摸瓜,在短短的一小时内,就盘问出了江涛和酒店经理。”
“你怀疑他们有心支开你?”纳兰六爷谨慎的表情一怔。
“也不能这样说吧,”纳兰镇江严谨道:“兴许,也是我运气不佳,恰好分到了另外一组,不过今晚的事,江涛和酒店经理,并不像灵调局能够安插窜供的……想来,灵调局没有徇私枉构,反而像是这两个人不开眼,自己踢到了灵调局的枪口上。”
“你是说,背后有人指使?”纳兰六爷抬着茶碗,轻吹了两下:“不错,想想,他们背后如果没人唆使,江涛即便因爱生恨,也没有蛊虫可用……”
“家里藏蛊的,只有三房和七房,”纳兰镇江看似对内院的局势,保持中立,可六房的耳目却是不少,消息也极为灵通。
“那你说说看,”纳兰六爷始终怀疑:“飞尸…..不,”
眼下是在纳兰镇江的别墅,客厅佣人已经下去休息。
只有纳兰文静和纳兰镇江。
既然没有外人,六爷索性直言:“这老七,会是谁杀?你看,会不会是姜承?”
“姜承?”
纳兰文静最先一愣:“爷爷,你怎么还在怀疑姜承,他今晚身中蛊毒,而且事发当时,姜承受蛊毒侵蚀,他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七房的别墅区,更不可能还有除尸之能!”
“不错,”
纳兰六爷承认:“这确实能够证明,七房的事与姜承无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