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相!?”锦毛鼠就纳闷了:“这能看出什么…..”
“多动动脑,”我略显调侃的说起:“还说堂上灰仙机灵…感情,也真的只是机灵,和聪明病不沾边!”
“你在说一句!?”锦毛鼠娇声怒道。
我也不逗它了,当即细说…白衣女鬼的鬼相,可见生前的死状。
她口不能言,嘴巴被针线密封。
可见她死前,曾经遭遇过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
但试想当时行凶的人…为什么要缝合她的嘴唇?
锦毛鼠当即错愕的回应:“不许她出声?”
“不错,”我也是串联起来猜想:“也许七年前,白衣女鬼….也就是死者,那个女模特徐大梅,被凶手缝合嘴唇厚,藏匿在了出租屋的衣柜里。后来,行凶者,十有八九就是那个画家,他匆匆退房…而出租屋里的衣柜,疏于房东的产业,所以他并没有带走。”
“听起来,”锦毛鼠觉得:“倒是有点道理!”
“还不止如此,”我想:“正是因为白衣女鬼,死前遭受了这样的折磨,才会心生怨恨,变成了恶鬼,索命寻仇!”
“不错,”白婆婆少有的认同:“姜承…你长大了很多!”
“谢谢白婆婆夸奖,”我心里喜不自盛!
可白婆婆却突兀的说起:“就是还差一点!”
“差点什么?”我问。
白婆婆说:“自己好好想想,有时候很多事,不要太过武断!”
这番点拨后,白婆婆不在回应我。
而我,躺在床上,也越发仔细的回忆着事情的所有经过。
我沉浸在思绪中睡了过去……
不知不觉,来到了梦境。
梦中,依旧是那熟悉的白婆问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