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的摆设十分简陋,除了一个木头桌子,还有一把木头椅子。其他的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而且,这屋子里的东西,看上去已经颇有些年头了。
之前压在这洞口之上的,则是一张木床。
“唉?老刘,这房间我看着,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狗哥拿着手电不断的晃着道:“你看这石墙,这铁门。。。”
“走吧,十点半,咱们提前了一会,出去会会他,答案即将揭晓了!”刘洋将工兵铲收了起来,将身上的尘土拍了拍,抬腿就往外走。
狗哥则完全是丈二的和尚,根本摸不着头脑,那个纸条,一没写地点,二没留姓名,刘洋这又是咋知道的?
虽然刘洋收起来了工兵铲,可狗哥怕有危险,依然将工兵铲握在手里,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态。
铁门的外面并没有上锁。
狗哥跟着刘洋来到石屋外面,愣了愣道:“我靠,这不齐大傻子家么?”
“咱们要见的就是这傻子?”
“走吧。”刘洋回答道:“你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啥意思?”狗哥还是不明白。
“待会你就知道了。你去叫门!”
“进个傻子家还用敲门啊?”狗哥嘟囔一声,不过还是敲了敲门道:“老乡,快开门,我们是人民的队伍,不要老百姓的一针一线,老乡快开门啊。。。再不开门,我们可抢了啊!”
“你戏真多!”刘洋推开狗哥,直接推开了房门,走进了屋内。
“你这。。。还让我敲什么门啊!”狗哥有些懵逼的看着刘洋,也跟着走进了屋里。
屋内的齐来福依然穿着那个大红的内裤坐在床上。
床边上则是摆了一张木桌,桌子上的一个缺了豁口碟子里,放着一些盐焗花生米,还有一瓶喝了过半的“洮南香老虎头”白酒和一个印着“困难户”三个大字的搪瓷杯。
见到二人进来,抬起头来咧嘴嘿嘿一笑,指着狗哥道:“十二,十二!”
“我特么。。”狗哥刚要发作,却被刘洋拉住。
刘洋走到齐来福的面前,坐在椅子上道:“老哥,我人都来了,你还有必要演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