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林家淮立刻出口拒绝。
她知道,纪蓁身上有功夫在,向来十分自负。面对药人,纪蓁那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感,连她都感觉到了。可她带了二十多个人才敢与四个药人正面交锋,如今堂上虽然只有一个药人,可她仍不敢让纪蓁单独对上去除镣铐的药人。
然而纪蓁却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两步走到缪乂身前,俯身道:
“想让我给他松开镣铐,你不拿出点诚意来,我很难办。”
缪乂猛的抬头,看向纪蓁,试图在她戏谑的冷笑中找到些别的什么,却见她不耐烦的伸手,一把掐住他的脸,将他往前一拖,冷冷道:
“缪乂,别跟我玩这种小把戏。其实你若安分待在你那南疆的弹丸之地,炼化药人也好,悬壶济世也好,本王都不关心。可你竟敢入我南越,蛊惑南越太女,做这种炼化活人的勾当。”
纪蓁的眼睛一眯,目光如炬,手上愈紧,声音如千尺寒潭,森冷冰凉:
“你觉得谁能从我手上保你出去?就凭你这区区药人?”
缪乂被纪蓁猛地一把推回地上,就见一抹寒芒闪过,锈迹斑斑的镣铐重重落地,惊得林家淮大呼出声:
“殿下!不可鲁莽!”
就在此时缪乂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口中忽起哨声。方才还呆若木鸡的药人,忽然闻声而动,直直转向纪蓁的方向,扑了过去。
夜风几乎来不及反应,那药人就以极快的速度冲到纪蓁的身边,出手如电,攻向纪蓁,招招致命。
而纪蓁却早有准备,她后撤一步饱提内元,脚尖轻点,不慌不忙穿过药人攻来的两手间的缝隙,纤腰一折,腰间软剑铿锵而出,卷起一道劲气反手一卷,软剑削铁如泥,直接砍下了药人攻来的双手。
然而药人的受伤之处,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出,只有发青的伤口露着森森白骨,诡异至极。
那药人更像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砍掉似的,仍扭曲着一张狰狞的脸,机械地挥舞着双臂向纪蓁袭去。
此时夜风势如闪电,拔出手中佩刀抵在缪乂的咽喉,令他无法再发出声音。林家淮见状则立刻唤来衙役,手持钢刀,将整个堂上团团围住。
而纪蓁却在辗转腾挪的间隙,对林家淮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