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姆岛上。
来这里享受的权贵和上流社会的成功人士们还在尽情沉浸在灵与肉的快感中。
“你上次说来的那批‘新货’,今天怎么没看见?”
有人在询问小岛的主人。
小岛主人脚下跪着两三个奴隶,正微笑着摇晃手中的红酒杯,笑盈盈的回答这位位高权重的权贵的问题。
“您知道的。刚来的‘新货’总是不听话,我们要调教好了才能让他们伺候您不是吗?”
“哈哈说的也是,你们教出来的‘孩子’总是很乖。”小岛主人还要从他手里面过个项目,正需要讨他开心,就笑着说:“您不是对上次那个奴隶很满意吗?我今天也让他陪你,您如果喜欢,我还可以将他洗干净
送到您的府邸。”
“行啊。”
两人简短几句话就敲定了一个奴隶的命运,跪在他们脚下的奴隶们听到了又好似没听到两人的交谈,一张张年轻的脸上只剩下空洞与麻木。
在漫长的折磨中,他们早在恐惧中学会了顺从,学会了妥协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