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妄川有点意外会听到这个名字。

薄景行道：「他应该是从卫英那里得到的消息，卫英还有几个老关系在，多半听到了风声告诉了他。我也没想到卫玲卫英忌惮卫楼，没敢出去乱散布消息。他一个入赘的女婿反倒胆大包天把你和乔小姐落水的消息散布了出去，要不是叶姨查到他头上，我都没想到还有这个人。你说他图什么？」

叶妄川大抵还在思考，闻言声线低沉地回答：「他认为自己仕途不顺是被我打压了。而我之所以会打压他，是乔念在我耳边说了什么。」

薄景行就知道：「你压根没打压过他，也就出手给过他两次教训，那是他挑衅在先。他仕途不顺关你什么事！这年头谁不是人精，卫英害了卫老爷子，跟自己家里闹掰，现在由卫楼接管卫家。」

「卫楼看不惯她们，其他人看在眼里，自然不会再给他开方便之门。他自己好歹在仕途浮沉那么多年，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嗤。」叶妄川漫不经心的回答：「越无能的人越是习惯把自己的失败归咎在别人头上，这样子才能掩盖自己的失败。不用管他，等我回去再说。」

薄景行应了一声：「嗯。」

他还在想沈敬言的事情，又听到电话那头男人顿了顿，隔了一两秒钟才转着弯，慢吞吞的说。

「你真不知道该怎么哄女朋友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