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愣了愣,脑海中就浮现出一句:哇靠,好狂。
但是她早就习惯乔念说话的风格,也就愣了那么一秒钟,很快就反应过来,好奇地问女生。
“那如果他们一直跟我们玩这种无聊地病毒小游戏,半天不行动,到了十点,我们真把那个谁砍了?”
“不然我把他吊在这里看风景?”
乔念挺淡定的跟她互相看了眼,活动了下手腕,双手抄进兜里,人往后靠在墙边上。
“我给她机会救人,但她赌我不敢动手的话,我也不介意给她看个余兴节目。”
翟西城这种阴沟里的老鼠,只喜欢躲在暗处用一些见不得光的小手段的人,对乔念来说的确只能算是余兴节目。
要不是徐意这次险些丧命。
她都懒得动翟西城。
不是不敢动,也不是在意聂清如的感受…她只是单纯地懒得脏了自己的手,也懒得脏观砚、戴维他们的手。
翟西城这种人在阴沟里乱窜惯了。
他们可没有这种习惯。
更没必要为翟西城这种人堕落到也玩起阴沟里的把戏。
观砚跟她视线碰撞,只一眼就懂得乔念的想法,偏过头:“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