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乔念把手机放回原处，调出笔记本上季情的U盘，重新打开自己花了小半年整理出的数据。

那些数值极其复杂，上面还有很多看都看不懂的公式，估计只有专业的高数研究生才能大概看懂上面各式各样的符号数值。

乔念看了一会儿，从抽屉里拿出个笔记本，顺手再捡起用完丢在书桌上的圆珠笔，翻开空白的白纸开始对比上面的数值在纸上写写算算起来……

她做事情从来都专注极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手头上的计算上，时间很快过去。

外面已经下午三点半。

乔念写满五页纸的草稿总算得出一个数字。

她笔触离开纸面，盯着上面的数字看，过了一会儿，她用电脑计算了下自己得出来的数字。

电脑给出的数字并不一致，中间还有0.3的差距。

这个差距在普通人眼里看起来不大，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放在实验里，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别说0.3，哪怕0.003都可能造成完全不同的结果。

乔念看着自己花了四个小时算出来的结果付诸流水，眯了眯眼，将计算草稿纸从笔记本上撕下来，揉成纸团丢进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