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明显感觉到乔念是知道他的背景，搞不好知道他跟女皇的关系，可她就是不说出来。

说的做的都是那种不把他放眼里，把他当成隐世家族边缘人物来对待…那种对方明明知道你是谁，却偏偏跟你玩文字游戏，把你当成猴子耍的感觉仿佛一记闷棍给了聂启星当头棒喝。

他大脑嗡鸣，近乎一片空白，许久都想不出要怎么处理眼前的突发状况！

就在他极力掩饰自己的痛处时，乔念已经插上电话卡打开老式手机里的通话记录。

“怎么样？”叶妄川看她三两下就摆弄好手机，靠上前问她。

乔念毫不意外看到引入眼帘的空白记录：“被删了。”

叶妄川还没说话。

乔念起身叫来观砚：“帮我拿个笔记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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