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似乎陷入回忆，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她早就去世了，走了快20年了吧。”

乔念几乎猜到他口中的‘故人’是谁了！

马丁没注意到面前刚认识的女生神情的细微变化，笑了笑，掩饰眼底的失落道：“她要是还活着第一研究所和独立洲都不会是现在的样子。只可惜她走的早，年纪轻轻就去世了。”

乔念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攥紧，面上却不动声色，长长的眼睫覆盖眼底的青黑色，用不经意的语气说：“喔，那还挺遗憾的。”

马丁没意识到她的语气不对，叹息了一声，道：“是啊，是很遗憾。”

“只可惜斯人已逝，我们这些人除了怀念以外也不能为她做什么。”

“恩。”

乔念应了一声，黝黑的眼眸深处里有明灭的光点，却被她压制在绝对的黑暗下面。

马丁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岔开话题，问了乔念几个问题，知道乔念现在挂名在8级实验室，是时傅的关门弟子。

他来了点兴趣，一连问了乔念几个关于第一研究所的事，大家接着话题聊了聊。

期间陆执偶尔搭下话，总体话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