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横波本人很欣赏这个学生。

季子茵算是为数不多可以在顾横波面前说得上话的几个人之一。

这也是廖全身为第一研究所的人，为什么愿意卖季肖面子，出来透露今年考核的内部消息的主要原因。

他虽然年纪比季子茵大上一轮，可在第一研究所里，不过是个小喽啰，根本接触不到研究所核心的项目。

人都是往上爬的。

他当然也想往上再努力一下。

季肖听懂他的话，莞尔一笑，端起面前的茶杯，放在嘴边上，用心知肚明的口气，马上道：“博士放心，您说的事情，我会跟子茵提。”

廖全稍稍把心放回去，点点头，也笑了笑，笑容有些谄媚起来：“那就麻烦季先生了。”

季肖还是第一次被第一研究所的人捧起来，心情非常愉悦，嘴上客套了几句。

他没再多纠缠这个话题，按下手边上的餐铃。

茶餐厅的服务生很快进来，包厢里的几人开始点菜，换上一些轻松的话题重新聊起来。

包厢里气氛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