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嗔总算看到她了,马上收起刚才看热闹的嘴脸,装作若无其事的喊了声,“姐。”
“…”乔念连嗯都懒得嗯她一声,直接从她前面跨过去。
被乔念忽略了,乔嗔不大甘心的噘噘嘴,受了委屈般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白皙的脸庞看起来没多少血色,柔弱的好像风中白花。
何玉娟当场沉下脸,脸一黑,杵着拐杖哼道:“嗔嗔在跟你说话,你听不到?”
乔嗔马上挽住她的手,抬起头,娇弱的摇摇头,咬着嘴唇帮她说话:“奶奶,算了,姐姐心情不好,我没关系的。”
她这么一说,何玉娟看面前走过的少女更不顺眼了,哪儿哪儿都是毛病,嫌恶地开口:“果然不是乔家的孩子,教了十多年还是改不掉骨子里小家子气!”
“妈。”
乔为民求情般喊了她一声,走到乔念面前,假惺惺地掏出一张卡:“这是一万块。”
他叹息着塞给乔念:“你拿着!回到…你爸妈家好好听话,这些钱你留着买衣服。以后读书…也可能用得上。”
他做事一向谨慎,乔家才拿下政府一个开发项目正是关键时候,乔为民不想节外生枝。
他调查过来接乔念的亲生父母,好像姓江,职业写的老师,漯河县人。
漯河距离绕城三百公里,那一带是出了名的贫困县,年年企业家扶贫都要给漯河县捐钱,他也捐过。那种乡下小县城里的老师,他没细查下去,自动将新闻里经常会采访的艰苦乡村教师带入进去。
乔念已经高三了,回了漯河,几乎不可能考得上大学了,更别说跟乔嗔一样读完绕城一中就可以去京市读大学。
这辈子算是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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