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大变,“难道是顾淮瑾跟村民说了什么?”
以顾淮瑾的能力,要让村民不和他们陆家合作,是轻而易举的事。
陆景年一听,眉头也紧拧起来,“你今天下午这样说江晚吟,肯定是顾淮瑾想要报复我们。”
“江晚吟,又是江晚吟。”
许秋月气得火气直冒腾,“这个女人把我们陆家害惨了。”
她又指着陆景年骂道:“当年你就是被她外表迷惑,你就不应该招惹她。”
“我怎么知道她能够嫁给顾淮瑾。”
陆景年也后悔,但他更后悔的是不应该和江晚吟分手。
如果没有和她分手,江晚吟就不会和顾淮瑾结婚,他也能顺利入职顾氏集团,不用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但世界上本就没有如果。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重新再物色其它村子?”陆景年提出自己的想法。
许秋月眸色一寒,“村子可以再去找,但有些人必须要给点教训。”
他们陆家现在面临的这一切困境,都是因为江晚吟这个祸害。
陆景年心里一惊,连忙问:“妈,你想做什么?”
许秋月眸里迅速滑过狠毒的光芒,“现在天寒地冻,路面结冰湿滑,这边回城的路又是环山公路,出点小意外也正常。”
“妈,你的意思是……”
陆景年这个人做事还是很胆小,即使他也恨顾怀瑾和江晚吟,但还没敢有这种念头。
“妈,顾家在京城只手遮天,我们动他们顾家的人就是以卵击石,到时羊肉没吃到,反惹一身骚。”
许秋月瞟他一眼,“他们自己出的意外,能怪别人头上吗?山路上又没有监控,就算调查又怎样?”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