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玲珑将月影石收起,然后无奈一笑道:
“幸而在这第一轮问剑之中,太平你没有遇上那崔铁骨,不然的话,万一在问剑之中被他挑中,只怕要止步第一轮了。”
并非赵玲珑不看好许太平,实在是这崔铁骨强得有些离谱。
许太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
“的确。”
他是那种,在比试开始之前,不惜设想出最坏局面,在比试之中,又不会惧怕任何最坏局面的人。
所以在问剑的第一轮中没能够遇上崔铁骨,在许太平看来,的确算一种幸运,
说到这里时,许太平忽然有些担心地向赵玲珑询问道:
“师姐,那场问剑之后,阿蒙前辈如何了?”
赵玲珑闻言眉头微蹙道:
“具体情形如何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在那场问剑之后,阿蒙前辈就好似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无半点音讯。”
“就连我爹爹跟九府,都打探不到他半点消息。”
“有传闻说……”
说到这里时,赵玲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继续道:
“有传闻说,阿蒙前辈在那场问剑之中,道门受挫,一蹶不振,从此在道场之中闭门不出,不愿见任何人。”
许太平闻言,眸光十分坚定地摇头道:
“阿蒙前辈绝不是那等,会因为一场问剑而一蹶不振之人。”
许太平补充道:
“想当年,他在苏蝉手上败了无数次,也不曾让道心折损半分!”
赵玲珑深深地看了许太平一眼,随后笑道:
“当时二师兄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