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到电梯以后,阎申看了看在周天的怀里睡的安稳的蛋蛋,又看着周天问道:“累不累?”
周天对着阎申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看着得到了答复的阎申转过了头,周天这才偷偷的低头看了一眼靠在胸口的人。其实他很想告诉阎申,在刚把蛋蛋抱到怀里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像是抱着一根羽毛般。
他知道这个说法有些夸张,可他的感觉确实是这样的。
周天又低头看了一眼蛋蛋,他不知道怀里的人到底有多重,只知道在把她紧紧的抱进怀里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心就跳的厉害。他当然知道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并且这种感觉在每一次看到蛋蛋的时候都会有。
可是,伴随着这种感觉的,还有一种更加强烈的感觉,是一种空虚感,像是有风从心底吹过般的空虚。
有的时候,这空虚感甚至非常的强烈。强烈到让周天能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是不可能会跟怀里的人有更深的交集。而且,谁都不会跟她有更深的交集。她就是一根羽毛,只是在一处短暂停留。当再次有风吹来的时候,她就会随风而去,到下一个地方再次暂歇。
“到了。”阎申突然对周天说道。
突然被打断了思绪的周天,又略带不舍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只笑了笑没有应声。
阎申打开屋门,喝令开了在门后迎接他们的老二,把手里的东西往门口一放,就在周天前面,一路把他引到了卧室。
看着周天慢慢的蛋蛋在床上放好,阎申又问了一次在电梯里问过的那个问题:“累不累?”
这次,周天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笑着对阎申轻声的说道:“不累,她特别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