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班时间,海泉都没再回到工位上去,干脆离开时跟着权今舟走了。

女孩被男人护着上了车,完全不顾周围的诧异视线。

窗外不知不觉下起了小雨,远处的一辆轿车上,施夏收回视线抿唇不语,思绪像是乱成结。

难怪海泉和施兰德画里的女人长得会如此相似。

她才是施兰德的女儿。

那自己呢。

自己又是谁。

手机不断收到贺尧的消息,她有些烦躁的关机,这才重新发动车子。

此时的贺尧坐在包厢内,整张脸都是惆怅。

“你看吧,我说的奇怪就是这个意思。”

“我们才在一起多久?她不理我,对我特别冷淡啊,简直就是冷暴力!渣女!呜呜呜呜……”

白延点头。

“可能是厌烦了。”

“厌烦?!半个月有没有?!我们在一起有没有半个月?!就厌烦我?!这有天理吗?!”

白延开口:“你这张脸的确容易看烦。”

“…………”

见贺尧沉默了,白延继续补刀。

“你这张嘴也很烦。”

贺尧:“白延,我恨你。”

白延:“谢谢。”

贺尧:“…………”

白延看贺尧是真的伤心,倒也没再继续说下去,给他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