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母蓦然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跌坐在地上,一张苍老的面容早已泪流满面,泪水大滴大滴的滴落。

覃铭宴刚走进病房,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幕,他微微抬眸扶起覃母,让人带她出去后,关上了病房的门。

“妹妹。”

“……………”覃月芊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望着床上瘫软的双腿,眼底毫无波澜。

“我会请最好的律师,为朱唯的辩护,减轻他的刑罚。”

覃月芊蓦然抬头,眼底燃起希冀的神色。

“真的吗?”

“不过,需要你指认覃山强奸你的事实。”

“我可以,我可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根本不在乎面子和身份了。

她只要朱唯活下来。

哪怕需要坐牢,三年,五年,十年她也愿意等。

只要他出来以后还愿意要她这个半身不遂的残废,她会毫不犹豫的和他结婚。

覃家还有上上下下不少事需要覃铭宴处理,他倒也不说什么体面话,干脆的拿出一份合同。

“这是股份转让合同。”

“把你的股份转让给我,我保朱唯的命。”

“哥……”

覃月芊眼眸望着他冷淡的面庞,突然感觉他似乎十分陌生。

这么多年,她可有看清过覃铭宴?

“不愿意?”

覃铭宴懒得废话,眉毛轻轻挑起。

“覃山死了,覃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想坐上我的位子。”

“我需要更大的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