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在。”

“你发什么呆呢?花洒不就在这吗?”王叔笑着俯身捡起地上的花洒,“大小姐快拿去吧。”

“啊,好的……好的。”

施夏连忙接过花洒,匆匆忙忙的就要往回走,却听见王叔再次开口。

“大小姐,你看见那条狗了吗?大概这么大……”话末,王叔拿手比划着,“黄色的……”

“我,我没有看见!”

施夏匆匆否决,连忙拎着花洒往回走。

王叔微微蹙眉,看着女孩的背影一阵莫名其妙。

“难道是叛逆期又来了?”

“话说大小姐从小到大都挺乖的………不会是叛逆期来得晚吧??”

……………

施夏拎着花洒姗姗来迟,此时的施兰德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她轻轻开口喊道。

“爸爸?”

话末,施兰德突然坐直,眼眸还有些睡眼惺忪。

“乖宝回来了啊,怎么去了那么久?”

“有些难找……”施夏莫名有些心虚,摸摸鼻子。

“太好了,终于拿回来了。”

施兰德仿佛十分惊喜一般,接过花洒,将盖子打开,油画笔丢进桶里就开始涮。

“??爸爸你这是……”施夏一脸懵懂,看着施兰德的迷惑行为。

“洗笔啊。”

施兰德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

“不洗笔怎么画画,乖宝啊,你是爸爸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遗传到。”

“………爸爸,你不是有水桶吗?”施夏看着一旁的水桶,桶里的水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用过的痕迹。

“你不懂。”施兰德摆摆手,“这叫艺术。”

艺术家,就应该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才叫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