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彭战先生,不要先回藤桂城吗?”马庆春有些疑惑的问。
“如果你们着急去藤桂城,就找个空旷的地方跳伞,留一个驾驶员就行。”彭战语气平和,却饱含毋庸置疑的成分。
要是别人说这种反客为主的话,马庆春早就跳起来骂娘了,但是彭战虽然和他说话轻声细语的,他却总感觉有股无形的压力。
迟疑了好一会儿,他才无可奈何的对驾驶员说:“先飞呼伦贝尔。”
……
虽然同为草原,呼伦贝尔大草原和普列里大草原却好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呼伦贝尔宛如一幅神秘的东方画卷,在达嘉的面前徐徐展开。
这里的天空要比普列里更加湛蓝,云层好像也要低得多,飞机已经下降到可以看清楚牛羊的高度,下面依然还有一朵朵白云。
这里除了有呼伦和贝尔这两面巨大的镜子之外,还有无数蜿蜒的河流,它们就好像 一根根灵动的丝带,缠在呼伦贝尔最柔软的腰间。
成群的骏马在草原上奔腾,规模之大,远非普列里草原上的马群可以比拟,洁白的蒙古包就好像雨后的蘑菇,袅袅炊烟让人在仙境中感受到十分真实的生活气息。
由于普列里草原部落之间存在十分激烈的竞争关系,任何一个部落都不可能拥有如此数量的马群,因为马匹越多,越有被人掠夺的风险。
但是呼伦贝尔草原上,几个游牧部落甚至可以共享同一片草地,他们只需要记录好各自牲畜的总数就行。
而且随着生存压力变小,他们也变得十分慷慨,根本不会计较几头马匹的得失,各部落最激烈的对抗也是以运动的方式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