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经历第二次痛苦之后，威廉就已经彻底崩溃，决定无条件按照上官飘雪的话去做，结果上官飘雪硬是折磨了他三次。

让威廉内心最崩溃的是，他想求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上官飘雪什么都没有问，好像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折磨他一样。

所以当上官飘雪拿出纸和笔的时候，威廉的眼神中满是感激。

“将营地的缩略图给我画出来，尤其是监狱那边，什么地方关的什么人，一个也不要漏掉。”

上官飘雪语气冰冷，但在威廉听来，却宛若天籁。

他赶紧拉起纸和笔，撅着屁股在地上十分认真的画了起来。

画的时候，他的嘴里还不断的向外渗黏糊糊的液体，他整个人都已经没有了人形，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只末日怪兽。

分筋挫骨手，就连强人世界的修炼者都扛不住，更别说俗世的一个军人了，之前夜小舞在潘丹身上使用的时候，是保持着高度克制的，威力没有达到正常情况下的十分之一。

结果就让潘丹对夜小舞的恐惧深入骨髓，只要一听见夜小舞的声音，她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要开始战栗。

上官飘雪不但用了，而且还用了三次，现在在威廉心中，她就是上帝一般的存在，或者说，只要能关联上上官飘雪，威廉的意识就没办法形成一个整体。

他画完地图之后，依然跪在地上，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上官飘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