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峰不明白张开脸色怎么忽然变沉。

但也没打岔发问，听话的发起了红包。

很快，三个名额就被瓜分了。

张开压下情绪，做出礼貌的样子，微微笑着叫道：“第一位，摆烂的发发。”

朱峰那边立马接了起来。

画面一分为二。

对面是一个圆脸姑娘，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二十出头的样子，带着大学生那种清澈的愚蠢气质。

张开轻轻问道：“发发，想算什么？”

“道长，您好！！您好！！！我是您铁粉！”发发先是激动的咧着嘴对张开挥了挥手，然后有些为难的犹豫了起来，“我想……我想……可以不看脸算吗？”

张开很痛快的应道：“当然可以啊。”

“那等一下啊。”发发把手机放到了支架上，镜头对准了白色的桌面，然后把两只手掌翻了过来，“看手相成吗？或者我给您八字？”

“都可以，先说你想算什么？”

“我想……算我爷爷。”

“孩子孝顺，那你得把你爷爷八字给我，或者近期清晰的照片。”

“我爷爷的八字我不知道……”发发那两只小胖手，在桌面上来回抓了抓，“照片不太好给，我想算的事情比较隐私，我不想丢脸……”

张开被逗的扯了下嘴角。

有趣。

不想丢脸，干嘛一开始就露脸呢？

现在直播间八十多万人，基本都看到了吧？

她应该就是大学生。

发发试探着问道：“您能通过我的手相看看我爷爷吗？我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有没有对我妹妹……”

“嗯？什么？”张开微微前倾了下身子。

发发深呼吸了几口，入镜的小小胸脯随着震颤了几下，然后才道：“算他有没有对我妹妹产生坏念头。”

张开感觉自己耳朵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