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髦年轻人十分惊讶，“他居然真的想过要给我们做软件啊，我还以为他纯粹是想卷钱跑路呢。”

“……”江夏看着这个好骗的甲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板仓先生是高档酒店的常客，而很多类似的酒店，都会提供一些便利的服务，比如出借娱乐设施。”

三个程序员茫然：“这……是啊，可是这有什么问题？”

江夏点开手机按了按，很快搜出一份酒店名单。

然后他望向三个委托人，打眼一扫，指向那位看上去社会经验最为丰富的地中海：“这是东京市区高档酒店的电话名单，你顺着打过去，到时候记得这么说。”

……

一分钟后。

背熟了台词的地中海拿起电话，忐忑地拨出了号。

虽然心里有些七上八下，但当了这么久的社会人，在酒店前台接起电话的那一刻，他还是顺利稳住了语气，气沉丹田地质问：“你们酒店的房间，就这种质量？”

对面懵了一下：“非常抱歉，您是？”

地中海：“我是那个跟你们借了围棋、国际象棋和将棋的人——刚才屋里的座机坏了，我想订餐都拨不出号，只能用手机打给你。你赶紧给我想想办法！”

对面更茫然了：“您是不是打错了，我们没有给客人准备象棋和将棋啊，我们酒店只能提供国际象棋。”

“哦哦。”地中海朝江夏点了一下头，“那估计是我打错了，不好意思。”

说着，他挂断了电话。

江夏递来另一个号码：“下一家。”

地中海：“……”等等，到底谁才是打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