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还是让乌左埋葬在今晚的机场吧,上帝保佑。
不过……
他回头看了一眼北边的天空,墨镜下的目光变得有些忧愁:“那架飞机的燃油,应该还很充足,只要一直在天上巡航,拖延到机场重新收拾出来,或者另找个地方,就能根据指令手动降落。到时候,爱尔兰就算再不想暴露,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直接摔死。
“所以事情发展到最后,恐怕一切还是会像乌左喜欢的那样进行——他玩到了飞机,最后事情还有爱尔兰兜底。今日之后,英雄爱尔兰将成为人们视线的焦点,只要他举动间稍有差错,就会被组织无情灭口……”
旁边,琴酒起初还在思索怎么把责任都归给爱尔兰。毕竟从最根本来说,如果当初爱尔兰不主动送上门,东京有那么多其他干部,乌左总不会平白无故对他出手。
至于死在自己和乌左手里的皮斯科,呵,boss本来也有意除掉那个老东西,免得皮斯科随着年纪渐大,来个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把组织的存在暴露出去。
在这种情况下,身为皮斯科的友人,爱尔兰非但不夹紧尾巴做干部,还要主动跑来找事,他才是这一起祸端的根源。
不过……
琴酒:“……”单看今晚飞机的这件事,爱尔兰倒确实没这个胆子。
或者说,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做不出这种把飞机当做玩具的事——任谁来看,一架同时有着爱尔兰和乌左的飞机,后者都是造成灾难的决定性因素。
琴酒放弃了。
好在炸的也不是组织的机场,只要身份不暴露,一切都还好说。比起这件事……
“不知道‘那位大人’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心理医生。贝尔摩德说她也在找,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