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了一眼江夏,虽然没有明说那就是爱尔兰,但还是暗示他多加注意:“最近小心点”
江夏:“......”假乌佐刚把这话给别人放出去,你怎么又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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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离开基地,他看了看表,没有跟琴酒和伏特加一起上车:“天色还不算晚,我自己走就行,不用管我,你们先回去吧。”
然而话音未落,琴酒的枪口就指了过来,他警告道:“上车。这里可是组织的基地,你在这进行的一切行动,都在,那位大人,的掌控之中。”
江夏眼神一飘:“......我能有什么行动,我在附近散个步也不行?”
“散步?”琴酒一个字都不信,“你刚才为什么让他“路上小心,。”
江夏看了看旁边的松田阵平,发现锅的流向不太对:“这是西图擅自说出口的话,不代表我的意愿--而且这句话有什么问题?朋友来做客,送他们出门的时候,不是都会说一句‘路上慢走,、‘路上小心,之类的客套话么。”
松田阵平按住良心点了点头,假装事情确实是江夏解读的这样没错。
伏特加:“......”明明是两句正常的客套话,可是乌佐说出来,怎么就像要送人去地狱里一样……还有,什么叫西图擅自说出口?这个工具人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如果不是受乌佐影响,难道他还能自己跑去威胁人?
心里有一连串反驳的话。但伏特加抬手整理了一下帽子,最终没有说出口。
--倒不是担心驳了乌佐的面子,被乌佐记仇。
只是这些事他能想明白,大哥一定也能,不需要他一个助理多嘴多舌。
小心转头看去,就见琴酒果然没有被迷惑。
他冷哼一声,没有再开口劝,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副江夏不上车,他们也不离开的监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