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回到了台前的座位上,继续悠闲地听着演出。
……呵,竟然试图拿扎啤馋他。幼稚的女人。
虽然贝尔摩德确实很会劝说,好像把“乌佐”捧得很高,但“乌佐”这么有格调的反派,怎么能自掀剧本?
反正按照江夏积累的经验,话多爱解释的反派都死了。
……就算他不是反派,也不想为了几口扎啤,以及并不那么需要的“围观群众”,步上这种不体面也不帅气的后尘。
……
在两个神秘且危险的组织干部激情交锋时。
另一边,他们话题的中心——毛利小五郎,此时已经醉醺醺地走到了芝滨车站,准备搭乘环状线回米花町。
芝滨站的站台上。
毛利小五郎一边无聊地等车,一边抬起头,看了看车站里的表。
发现时间才刚晚上七点半。
“……还这么早啊。”他讷讷挠了挠后脑勺。
刚才喝酒的时候,毛利小五郎还感觉时间过得很慢、怎么也得八九点了——可能是因为他跟那位老同学太久不见,乍一偶遇,实在没有太多能聊的话题。所以刚才,两个人简单说了几句,就开始尴尬地对坐喝闷酒,度日如年。
“……”早知道才七点多,刚才就应该来个第二场。
毛利小五郎想起灯红酒绿的芝滨町,犹豫着想往回走。
但同时,喝醉以后,他又真的很困。
正纠结着,站台上的风逐渐变大。
——车辆进站了。
毛利小五郎看着在自己面前哗啦打开的车门,最终还是摇摇头,走了进去。
——今天他是喝得有点多了。一场顶三场。
既然车也正好到,那就正好回家歇歇吧。
……
毛利小五郎上了车,找到最角落的位置,靠着扶手坐下。
喝得烂醉,难免会困。芝滨站离米花站只有五站,用不了太久。毛利小五郎本想玩一会儿手机提神,结果摸出手机,才想起来它没电了。最后只好坐着发呆。
最终的结果就是,连一站地都还没走完,毛利小五郎已经酒意发作,呼噜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