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下来,没有给自己辩解一句。
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被发现的害怕神情,而是隐隐有了解脱之意。
许华年撑着下颌看着她,神情冰冷,却也为原主悲伤。
不管竹心有什么苦衷,她明明可以不用走到这一步。
拿过旁边的小茶壶,许华年倒了一杯茶水,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瓶毒药,当着竹心的面倒下去。
“剧毒,喝下去后不会痛苦,你——”
竹心抬头看着许华年,泪流满面,头深深地磕下去,发出沉闷的一声。
“请小姐日后珍重!”
随后决然的拿起毒酒,一口闷下,脸上均是解脱之意,没有半分怨恨。
闭眼的时候,嘴角还有一抹微笑。
许华年看了眼没了呼吸的竹心,叹息了声,起身走了出去。
她爹手中的兵权人人虎视眈眈,不是个好东西,若是能劝她爹放权,那是让暴君放下戒心最好的方法。
打发了乔芸白,又安排人将竹心好生安葬,就打算去找她爹好好地谈一谈。
她都还没找上前,她爹就火急火燎的来到了她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