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朦胧,她那晚不小心将傅砚霆给睡了。第二天上午醒来,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安,提着鞋子胆战心惊地离开了房间,根本无暇顾及欣赏卧室的装饰。
外婆住进医院后她才知道,原来癌症的治疗费用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光是手术费就花去了大几十万,术后还要化疗,加上住院和药物费用,零零总总加起来,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的她压根承担不起这高昂的费用。
温书窈不禁想,要是当初她没有走错房间,没有偶然间与傅砚霆扯上关系,外婆生病后她该怎么办?
是不是无能为力为她医治,只能让外婆吃好喝好,最后眼睁睁地看着最亲的人也离开她的身边。
她欠傅砚霆太多了,如果不是他,外婆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做手术,更别说请国外的专家主刀了。
可以说,外婆手术能如此成功都是傅砚霆的功劳。
傅砚霆拎着医药箱上楼,看见的就是想得入神的小丫头,坐到她的身旁,开口问:“在想什么呢?”
温书窈回过神来,如实回答,“在想我该怎么感谢你。”
她心里对傅砚霆充满了感激之情,比起他对她的付出,言语上的感谢确实太轻飘飘了,可除了这,她也不懂该怎么办。
傅砚霆伸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俯身附在她的耳畔,“那还不简单,我记得之前告诉过你我喜欢什么样的感谢方式。”
他说这话时,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温书窈的脖颈,薄唇若有若无地贴着她耳垂。
嗓音低沉又充满磁性,语调缓慢。
柔软温热的触感触碰到耳垂那刻,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蔓延至全身,温书窈不禁打了个颤,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温书窈伸手推开男人的头颅,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跟你说的是认真的。”
男人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抓着她的手贴向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