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压低帽檐,直到遮住了大半长脸,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刘一鸣:……
额头满是黑线,越看爷爷就越像是做贼心虚。
刘一鸣干咳一声说道:
“爷爷,您到底在怕什么?”
刘建国说道:
“怕什么?
当然是吏曹衙门的监察官员了!
我现在算是擅离职守,若是被他们发现了,怕是立刻就能报到先祖那里!”
刘一鸣嘴角微微抽搐,有些好笑说道:
“您还是放松点吧!
您瞧瞧,满大街就属您捂得严实,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不查您查谁?”
刘建国:……
再次压低了帽檐,这才冷哼一声说道:
“你小子懂个屁!
我老人家做事又何须你来说三道四,是不是欠揍了?”
刘一鸣:……
听闻此言,立刻闭上嘴不吭声了。
我站在这里让您打好了,能破防都算我输!
爷孙两人快步前行,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酆都城最大的销金窟,春雅苑。�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