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河摇头叹息一声,却也没有过多解释什么。
昏花的老眼之中闪过睿智的光芒,眉头深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今天的事情,无论怎么看都处处透着玄机,暗中似乎有什么人正在进行着激烈的博弈。
眼见张四一脸迷茫的样子,他不由再次叹了口气说道:
“你啊,整天浑浑噩噩,能不能动动脑子?
酆都城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却始终没有高层出面制止。
这种反常的举动,便足以说明问题了。
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张四:???
张二河:……
手上不经意之间扯下了一绺长髯,痛得老头眼角一个劲儿的抽搐。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恨声说道:“朽木不可雕也!”
张四:???
张二河摇摇头,看着刘一鸣的背影轻声说道:“只怕这里面的门道大着呢!”
张四:???
张二河沉吟片刻,眼中的忧色更甚。
张家若非刘一鸣的多番关照,又岂会有如今的风光?
事实上,如今的张家早已登上了刘一鸣的大船,并且深深地刻上了刘家的烙印。
刘一鸣若是真的出了事,那么张家上下百十口人将无一幸免!
张二河虽然久居市井远离庙堂,但是对于天下局势却洞若观火。
如今的地府表面上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但是内里却是暗流涌动。
数百年前那场举世震惊的叛乱虽然已然平息,但是依然还有数量惊人的余孽蛰伏于地府之中。
这些人整日里东躲西藏,而仇恨的种子却早已深深种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