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真的差点被你吓死了！”

李渔拍着起伏不定的胸脯。

想想都觉得有些梦幻……

“如果不是知道你没有写轮眼，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中了万花筒的幻术了！”李渔怔怔的看着林凡，“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你真的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林凡吗？”

“不是。”

林凡耸了耸肩，诚实答道。

他没有说谎，他的确不是。

之前的那个林凡，已经在秘境里死去。

“……”

李渔白了他一眼。

“问题是……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得到木遁血继限界才几天而已啊！！”

“我说了，我是天才嘛。”林凡道。

“天才？”

“这天底下…哪有你这么变态的天才？”李渔摇摇头，道：“我都不敢想象这千手大佛会有怎样恐怖的力量，哪怕用毁天灭地来形容，恐怕都不足够。”

“然而就是这么逆天的忍术，你却依然不用结印？我感觉，这已经不是‘天才’二字可以解释得了的了。”

“……”

“只有这个解释了，小姨。”林凡笑了笑，摊开双手，道：“不然你觉得还能有什么其他的解释呢？”

李渔点点头，沉默了。

她知道林凡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什么解释，所以尽管内心依旧充满了不解，她也还是决定不再纠缠不休地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