燚城县的贫富分化十分严重。
“来来来,快上酒,今天喝什么酒?”刘仁雄道。
戴斌赶忙拿出来青花20,已经算是高档白酒了。
“我不喝20。”
刘仁雄皱着眉头冷冷道,嫌酒差。
戴斌愣住了,青花20已经不算差酒了,一瓶一百多啊。
“雄哥至少喝40,快去整!”
“这酒也能让雄哥喝吗?老戴请不起客就别请,打肿脸充胖子干什么?快去弄酒!别小气!”
戴斌没有办法,只能在饭店里买酒。
在饭店里买酒,比在外边商店里要贵一倍,一瓶40三四百,比茅子和姚子雪曲还贵……
这一顿饭至少要1000块钱。
这可是二零零四年啊,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
刘仁雄这几个人这根本不管这么多,吃的喝的满脸放光。
梁江涛连连摇头,刘仁雄只是县委办的一个普通工作人员,连股级也不是,就搅风搅雨,生活如此涉密铺张,那些有职务的呢?县领导呢?
看来,燚城的治理任重而道远,必须是全方位的。
他们吃完酒后,牛逼吹得更厉害了。
梁江涛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一句话也不多说。
“喂,新来的,你在那儿傻坐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敬雄哥酒?”徐寿指着梁江涛道。
梁江涛没反应。
“你是不是聋了?没听见老子说的话?”徐寿不乐意了,他在燚城县机关里好歹也是个人物,怎么能被一个临时工无视呢?
这人也太不懂事了,一个人在那里大落落坐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县领导呢。
刘仁雄也投递过来一个不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