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人挺好,倒并未对我有何偏见,我见定远侯日夜操劳于军务,神情憔悴许多,是哪里又要有仗事了吗?”
陆玄钰没有去看永德皇帝,而是自顾自整理桌面,好似这番话只是无意道出。
“叶爱卿倒曾在朝上提及军饷一事,户部没有银子拨,许是因此忧愁,临近年关,出了这档子事,唉。”
永德皇帝放下汤碗,眉目染上无奈。
“崇州还未出过动乱,户部怎的会没有银子?”
闻言,永德皇帝看向陆玄钰,道:“崇州匪乱猖狂,前段时间派淮王去平定便拨出不少银子,今年的雨露少,青州和云州一带收成不好,有不少地方闹起饥荒来,赈灾需要不少银子,西戎那边又停战不久,如此,也怪不得户部。”
说着,永德皇帝找出相关的折子递给陆玄钰,陆玄钰很自然地接过查看。
“这些年皇伯父在青州和云州设了不少官仓,也发动民间组建义仓,按照往年报上来的数目算,熬过三冬不算什么大问题,那户部拨出一千两银子怎还是不够?”
陆玄钰看着折子里的数目,疑惑地看向永德皇帝。
听此,永德皇帝叹气:“青州那里山匪多,总同官府作对,强抢了不少粮仓,又因地势险峻,那些山寨易守难攻,兵部尚书领兵前去镇压,结果迟迟攻打不下来,银子也花去不少。”
提及这些,永德皇帝便觉得头疼,真真是白花银子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