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皇上怎么就让那个姜诗诗就这么回去了呢?按我说啊,就应该丢进牢里,让她反思反思。”
宋景初缓缓道:“姜诗诗又不是主谋,想要让她背后的犯错,你说是不是应该放回去。”
应山恍然大悟:“对啊,还是皇上和殿下想得明白,属下还是愚笨了点。”
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今日下江南的人选定了吗?是宋寅礼吧。”
应山急忙道:“殿下真是料事如神,就是秦王。”
宋景初笑了笑。
宋默风就是一个滑腻的泥鳅,你是半分抓不住他,他一定会溜走。
宋寅礼说不过宋默风,所以这件事,一定就是他去。
“不过,殿下你为何要提议让秦王和恒王去江南查水患呢?这不是任何一个三品大员都能做的事情吗?”
宋景初的脑海里闪过了姜芜被捏得发红的脸。
他正色道:“恒王和秦王都不安分,那就让他们自己找自己的错处。江南的士族吴郡陆氏,就是恒王妃的母家。此外还有几家,造成了江南的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父皇也是苦恼许久,当然得派一个皇子去解决水患。”
当然还有其他的理由,就没有必要朝着应山解释了。
江南的水患是真是假,怕是直到当地人才知道了。
宋寅礼去,能查到什么自然是好的,若是查到了隐瞒上了,那他就有把柄了。
据他的探子从江南传来的情报,这件事没有那么的简单。
“原来如此,殿下想得深远,属下甚是佩服。”
宋景初摆摆手:“最近多关注父皇那边的消息。”
“是。”
......
回到姜府里,云琴和吴氏在大厅里焦急地等着。
“母亲,你说,这么晚了,诗诗怎么还没有回来,怎么老爷去了这么久,也还是没回来。”
她的脸色,显而易见的紧张。
吴氏平静的说道:“你就不能盼点我儿好吗?说不定是皇上想起我儿了,特意留我儿赏月呢。”
她瞥了云琴一眼,果然还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人。
没有半分身为主母气度,她还是跟姜山说说,云氏做一辈子妾身好了,单独把姜味过继到谢清月的头下好了。
反正谢清月已经死了,也没有办法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