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的行程,四目都是白天休息,晚上赶路,终于四目完成了这趟买卖,道袍一收,穿着短襟,跟一个中年猥琐大叔似的回到了家中。
“家乐,家乐,你师傅回来了!”
原本在小屋里发呆的家乐立刻跑了出来,而在隔壁的和尚也皱着眉头走了出来。
“搞什么,这秃驴什么时候回来的。”四目看到一休就皱起了眉头。
“师傅,大师也是昨儿才回来的,你们一前一后。”家乐赶忙接过四目的行囊。
“切,看来美好的休息时间没有了。赶紧做饭去,你师父我可是饿坏了。”
“是,师傅。”
吃过饭后,天色渐黑,四目准备休息,而一休大师则是开始念经,叮叮当当的敲个木鱼没完,吵得四目睡不着觉,四目于是开始作法。
赵元朗倒挂在房檐下,一边看四目作法,一边看一休念经,这都是佛道的本事,学一学,没什么不好的。
很快,赵元朗就记住了四目跟一休的咒语跟手法,笑了笑,就不再管闹腾的两个人。
四目跟一休的闹剧持续很久,等他们消停下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这个时候林中一片乌鸦飞起,从远处来了一支队伍。
四目跟一休纷纷走了出来,只见队伍最前面为首一人身穿杏黄色道袍,头戴道冠,脸面狭长,双目炯炯有神,脚步暗合道家天罡地煞之术。
在他身边,是两个执旗的兵勇,兵勇后面则是几个满洲护卫护送着一顶轿子,四名兵勇抬的轿子上坐着一个身穿莽袍的孩童,轿子身边是一个面色阴柔,脸色苍白娘娘们们的男子。
队伍的最后面是几名兵勇跟四名道士以及一个铜角金棺。两名兵勇在前面玩命的拉着绳子,四名道士在棺材周围用力的推,身下的几名兵勇手握武器谨慎的看着周围。
他们果然来了,倒挂在树上的赵元朗看着这个队伍,小王爷、乌侍郎、千鹤道长、东西南北四道徒。
“师兄!”那名身穿杏黄色道袍的道士见到四目高声呼喊道。
“千鹤师弟!”四目见到千鹤,心中同样有些高兴。
“喂喂喂,停在这里干什么呀?”后面的那个娘娘腔见千鹤驻足不前,当即往这边招手催促。
千鹤转头说道∶“乌管事,我向师兄借点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