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崖闭了闭眼,终于对自己师兄的厚脸皮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他忍了忍,终于压住自己想打架的心情,面无表情的道:“师兄既然醒了,那便自己回去吧。”
穆青扭了扭脖子,爽快道:“行,也没打算让你送。”
新崖:“......”
各自回房间睡了一觉之后,秦昭再次醒来已经中午。
她去后厨找了些吃的,还特地要了一碗醒酒汤。
她向来喝酒不多,昨夜醉酒后早上的后遗症便是脑子痛,此时一碗汤水灌了下去,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她刚回庭院便看到落黎捂着脑袋出来,似乎脑袋磕到哪里了,边揉边骂骂咧咧的。
秦昭有些疑惑,问她:“你这是?”
落黎脑子明显还不太清醒,走路歪歪扭扭的,手腕上的铃铛清脆作响。
她问:“师姐,我们是自己回房间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好像也没喝酒啊。”
“不是。”秦昭道,“小师弟送的吧。”
落黎狐疑:“小师弟有这么好心?”
秦昭:“那你觉得大师兄会送?”
落黎连忙摇头:“大师兄懒得很,自己估计都不愿意回去,肯定不是他。”
秦昭:“那不结了,肯定是小师弟。”
落黎这才相信几分。
院子外锣鼓震天,热闹非凡。
秦昭隔着院墙听了一耳朵,外面太吵了根本听不出来。
她们刚准备出去,新崖便走了过来。
似乎没想到两人已经醒了,新崖收了手中的锣鼓,很是镇定说道:“师父让我来叫你们。”
落黎迟疑点头,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新崖:“师弟,你这锣鼓是用来做什么的?”
新崖似乎一点都没有被拆穿的尴尬,此刻很淡定瞎扯:“刚刚一师弟内急,让我帮他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