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秦昭看了一眼凌越,眼神担忧:“若是双方只是交战还好说,只是大庆内部早已犹如筛子,若军制再形同虚设,被敌人钻了空子,只怕......”
她话未说尽,其余两人却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谢封来回转了两圈,却觉得上京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黄落城与上京距离太远,仅是传递消息,快马加鞭都需要五六日,更别说一来一回了。”
秦昭也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只能希望叶简能凭借经验,先把内部奸细肃清。
但想到这里,秦昭又有些疑问:“我们传信都是走官道直接传给二皇子,虽大家都知道大庆内部出了问题,但二皇子会同叶简叶将军通气吗?”
谢封一时也有些语塞,他如今也猜不到二皇子会如何行事。
凌越却道:“老爹就算不会明说,也会暗中提示对方的。”
秦昭这才点了点头,这事儿他们也找不到办法解决,只能先等边关消息。
这次主要碰头原因还是谢封这边,秦昭也不纠结荣国公私信,而是看向谢封问道:“可是有了什么收获?”
谢封这次神情轻松了一些,但眼神却格外复杂,他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于是秦昭无比有耐心的等他思索。
“我撬开了蒙面人的嘴,对方被饿的浑浑噩噩,一时不察说漏嘴了。”谢封一脸凝重,“说是奉刑部侍郎之命,来灭口。但我那日在刑部安的探子禀报过,说刑部根本没有人马出动,大理寺出事那晚刑部无比安静。”
“我猜这一手是祸水东引,对方头领许是嘱咐过,若被活捉就把刑部供出来,他是料到就算我查了刑部,也祸不及他身。按这个道理猜想,对方要么对此事无比有把握,一点痕迹都不会漏,要么是位高权重,让刑部的人就算被抓也不敢供出来。但以我办案经验来看,就算是再无痕迹的案子,也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不留,因此依我之见,对方定是身份贵重,能轻易定人生死,才会让刑部的人不敢暴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