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武晏成对着前方穿着白色月牙袍的男子弯腰告罪:“殿下恕罪,臣妹不知殿下在此,失了礼数。”
武妙桐心中一惊,这才知道竟然还有皇子也在其中,难怪初瞧着哥哥与谢大人都隐隐以中间这男子为首。
她连忙屈膝:“民女不知殿下在此,冒犯了殿下,请殿下恕罪。”
被称为殿下的皇子为人也算爽朗,连忙让她起身:“武小姐不必惊慌,本就是我瞒着身份前来,你不知也情有可原。”
武妙桐这下心里发苦,她办的本就是赏花宴,可如今不能得罪皇子,又不可能让诸位小姐看不到花就败兴而归,只能左右为难。
却见一人温声出来劝道:“既然撞上了小姐们,倒不如殿下先去别处看看,我听闻太尉府布局精巧,是难得的大家之作,说不得会有什么惊喜。”
武妙桐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松了口气。
此刻她最怕的就是在此地僵持,不仅会怠慢皇子,说不得也会引起后面小姐们的抱怨,日后若传出去,只怕会说她招待不周。
现如今有昌国公府世子兼宣平长公主的嫡子解了围,二皇子不论愿不愿意,都肯定会稍微给对方些面子。
果然二皇子闻言,虽心中不愿,但还是道:“砚胥说得有理,既如此,我们就先去逛一逛,再来看看这绿牡丹是何样子。”
秦昭在后面瞧了半天,突然见到亲人面孔,也不禁一怔。
她道:“说话的可是兄长?”
她回京还未与兄长见面,心中虽时时挂念,也知道盛清还在,对方不好出入内院,于是只好等待时机。
没想到一等就等到了现在。
秦浔定睛一瞧,见果真是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对方领头之人威压逼人,面相眼熟。
她仔细看了一下,连忙对着秦昭小声道:“只怕今日难了。”
秦昭有些疑惑,问道:“怎地了?”
秦浔低眉轻道:“二皇子居然也在。”
秦昭回京后还未见过几位皇子,此刻还有些好奇。
她仔细看了半晌,见二皇子眉目桀骜,神情高傲,心中啧了一声。
只不过没过多久对方居然首先离去,秦浔心中也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