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行舟轻呼口气,低道:“夜千放,你要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夜千放如今,在宴止看来,尚是可用之人。
君行舟便是厌极他,也不会轻易出手。
夜千放却从来不是见好就收的人,即使被扼住咽喉的窒息感让他面色涨红,他仍旧笑着,开口道:“开个玩笑而已,行舟你不会玩不起吧?”
“你不配。”君行舟甩下夜千放,擦拭着掌心转过身去,无论十年百年,还是千年万年,夜千放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他作呕。
“君行舟,你怕什么。”夜千放不觉握紧了拳,掌心沁出血来也不曾在意。
他面色阴沉地看着君行舟离去的背影,终是不甘地闭了闭眼。
君行舟这一句不配,说的究竟是不配同他开玩笑,还是不配提起那么一丝细微的可能,夜千放分不清。
可无论是哪一种,都足够让他恼火。
夜千放按了按眉心,忽然有些疲倦,这一缕残魄,还不如不要。
他从前感情可没这么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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