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现在】。

冉香的变化太大了。

仅仅是郑谦坐飞机从邺北至意大利的过程。

她，就从原本的【婴儿】，成为了【小姑娘】。

这当然指的是心理上的变化，而非生理。因为从始至终，冉香的身体状态，都是正常二十多岁女孩子的模样。与靳璐的模样极为相似，虽然她们并不是同卵双胞胎。

由于冉香【长大了】，郑谦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就不能太明目张胆了。

以前他可以抱着冉香哄她睡觉的时候，趁机让风姿和伊莉莎拉清理。但是现在不行了，自从她看到蘑菇的时候，郑谦就只有等她真正休息的时候才可以。

甚至有时候还要略施手段，让冉香陷入睡眠才行。

“郑谦哥哥……”

冉香已经到了知道羞耻的年纪了。

她红着脸坐在郑谦身边，认真地说道，“等我长大了，你就娶我，好不好。”

郑谦点了根烟，陷入沉思。

其实，也不是不行。

而且一想到靳璐和冉香这对姐妹花同时侍奉……嗯，郑谦就感觉爽的不行。这是肯定将来要解锁的成就，但现在从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口中听到这些，还是有点违和感。

弹了弹烟灰，笑着抚摸冉香的秀发，“好，如果你长大了，还喜欢姐夫的话。”

这话听起来有点出生。

以至于伊莉莎拉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什么叫如果你长大了还喜欢姐夫，姐夫就娶你？

但冉香不在乎。

她十分的听话懂事。

甚至生怕郑谦弹烟灰不方便。

直接将车里的烟灰缸拿了过来，双手捧着，俏生生地看着郑谦。

真的，太懂事了。

就是有一点。

每当郑谦提到【姐夫】二字的时候，她就会本能地露出恶心的表情，虽然稍纵即逝，却总是能够被郑谦捕捉到。毕竟啊，她还是【藏不住心事】的年纪。

“不，我还是喜欢叫你郑谦哥哥。”

“郑谦哥哥……其实你不知道，我姐姐总是【虐待】我……”

冉香的神情闪烁，悄悄说道。

郑谦皱起眉头，认真地看着她，“香香，不要说你姐姐的坏话。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的爸爸，她是现在最爱你的人。为了你，她承受了太多的痛苦。”

很少见到郑谦这般严厉的目光，冉香的眼神有些躲闪。

只能乖巧地点点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好了，姐夫想释放一下了，你先睡会，到地方了叫你。”

“啊？郑谦哥哥你说什么……”

没等冉香说完，郑谦一点她的额头，她就直接陷入沉睡。

接着，他拍了拍伊莉莎拉的白丝美腿。

小修女也非常懂事。

直接开始……

郑谦按着她的小脑袋，眼神却飘向了车窗外，闭上双眼。

飞机落地后，他们便直接乘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