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喜欢男人？”李元昌大声道：“本来，我还想给她留点面皮的，可你既然要刨根问底，我就告诉你……当年，她嫁进我王府前，就不是完璧之身，我作为亲王，怎么可能要这种烂货？搞不好还是被人玩了无数次的烂货。”

窦曦开始还有些惊喜，觉得脱离汉王府的机会来了，等听到李元昌这些话后，气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泣声道：“你……你血口喷人。”

李元昌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我哪里血口喷人了？你就说，你进我王府前，我乳娘是不是查验过你的身体？她当时就看出来了，你是个烂货，只是不敢声张而已。”

“你……你……”

窦曦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彩云娇看窦曦哭的像个泪人一样，气急道：“李元昌，竟然这么说自己的王妃？我家小姐，怎么会嫁给你这种废物？”

李元昌也生出火气了，怒声回道：“你们小姐本就是没人要都烂货，本王会稀罕？”

“你自己是个废物，还说我们小姐不是完璧之身，我呸！”彩云指着李元昌鼻子，又是一顿臭骂。

李元昌气急，转头看向程非道：“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要不要窦曦？你要是不要，我今晚就把彩云这贱婢卖到青楼里去。”

“好了，你闭上你的臭嘴吧！”程非瞪了李元昌一眼，沉声道：“你乳娘呢？叫她出来对峙不就好了？”

李元昌更是火大，怒道：“她们两个就是个扫把星，当初，我乳娘还好好的，可她们来我王府没多久，我乳娘就病死了……”

“这……”

程非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虽然他很想把窦曦接走，可临走前，最好是帮窦曦洗白。

“王爷，多年情分，今晚我就以死证清白。”

“侯爷，曦儿来世再报答您的恩情。”

突然，泪流满面的窦曦，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在不舍看了眼程非以后，就刺向自己腹部。

一瞬间，窦曦长袍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小姐……你不要你死呀……小姐，彩云来陪你了……”

彩云抱着窦曦嘶声痛哭，说着，捡起地上的匕首，也抹向自己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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