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萧釴,是不是特别能?是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嫖赌?
此时听到萧锐说此事已揭过,萧瑀脸色没那么难看了,冷声道:“陛下对老夫说的话,老夫转告给你们,老夫可以因为你们是萧府的子嗣和夫人放你们一把,但你们要记住,我萧瑀不是放马的。”
陛下?
在地上哀叫的萧釴母子,同时吓的面无人色。
老爷子暴走,肯定是因为陛下说了什么,又说什么放马的,陛下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县伯,而不顾亲情对萧家发难?
萧釴的娘亲,忍着一声疼痛起身道:“老爷,妾身错了,以后不会再惯着釴儿……这孽障了,”
“嗯,”萧瑀心有不忍道:“让人找大夫上药吧!”
一句过后,又盯着萧釴面无表情道:“你这孽障,养好伤去县伯府道歉,否则,逐出萧府,就当老夫没生过你这个孽障。”
最后说完,萧瑀带着萧锐去了书房。
萧锐耐心安慰道:“爹,先消消气,长安伯说起来和咱们萧也是亲戚,不会介意,等大嫂去他家看望一下,陛下也不会怪罪了。”
萧瑀满意笑道:“嗯,锐儿懂事理,爹很欣慰,萧家交给你们,以后爹去了,也会放心。”
萧锐才智过人,又写的一手好书法,平日里从来不惹事,还会帮着分忧,让他很是开心。
唯一有些介怀的,就是襄城公主竟然赐给了长子萧衡,要是赐婚给萧锐多好?
当然,长子萧衡也不差,就是身体不太好,多少年都病殃殃的,天天吃药搞的跟药罐子一样。
至于程非的事,他也看开了,不管如何,以后支持他就对了,省得陛下总想找理由对萧家发难。
萧锐沉吟不语,目前萧家辉煌,一部分仰仗远在突厥的姑姑,和在宫里的杨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