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奴也要去。”
听到划船,还没吃完的李治,端着食盒小跑跟了上来。
其他人也依次跟上,而丁掌柜则是和薛仁贵说着话,大致叫他抓住机会,以后封爵做将军不要忘记他们,最后还递了一箱钱给他备用。
“丁叔,我……”
薛仁贵抱着钱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丁掌柜是他救命恩人,又教他耍杂技,算是半个师父,这箱子里有铜板有银饰,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赚到。
丁掌柜也很不舍,强颜欢笑道:“仁贵,你不必担心我们,等丁叔混不下去了,也去投奔爵爷,他之前就邀请过。”
薛仁贵惊喜问道:“丁叔,既然爵爷邀请,为什么现在不去?”
“哎!要是丁叔和他们都无亲无故,自然可以现在就去,可是,我们都有家人,去了家人该怎么办?就算要去,也要先把家人接过来再说……”丁掌柜长叹说完,拍拍薛仁贵肩头走了。
“薛大哥,以后我们再来看你。”
两孪生姐妹他提着行李过来道别。
薛仁贵看了看她们,犹豫一会劝道:“玉环,玉萍,你们也不小了,没必要到处奔波,不如让丁叔托人给你们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薛大哥,师父去哪,我们就去哪,有缘再会!”两姐妹抱拳行了个江湖礼,头也不回走了。
“薛大哥,保重。”
杂技团其他人,也纷纷过道别。
“你们也是,若是赚到钱了,在家安心照顾妻子孩子吧!不要再在江湖漂泊了……”
薛仁贵又想劝说一二。
“你自己混好再说吧!”
一干人等,齐齐翻白眼走了。
湖边。
程非和长乐赵超他们,在湖边四处寻找白衣面纱女,等转许久没找到人,就回到了画舫处。
此时,李君羡张士贵已在画舫上招手,连禁卫军们也上了画舫,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给钱。
程非也不想知道,和长乐他们上了李君羡丹阳他们这艘画舫后,又在湖面转悠起来,还是一样,没找到白衣女子。
最后,找人问话,也没人认识,还把那些游玩的人吓一跳。
没办法,任谁看到一群禁卫军,都会放不开,程非也不好在人群附近逗留,带着画舫队到了湖中心。
“程大哥,你快唱歌来听听,稚奴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李治一直这里摸摸,那里看看,还抢着打舵,这会停下,开始吵着让程非唱歌了。
在交谈的人也停下来,想听听他唱歌到底有多好听,怎么会把长安城内那些千金小姐迷的茶饭不思,又让那些公子才子想拜师。